第60章 我记得你经期刚过
那根祖母绿发簪在宴会没结束时,就已经传遍整个园子了。
那可是祖母绿,切割一块整石做成细长的发簪,可是无价之宝!
费部不想节外生枝,急忙带人远离。
楼上,程桑拉着梁庄催促:
“肯定是他们偷的,快去找他们。”
梁庄岿然不动。
他深沉地看向浴室,拳头和牙齿咯吱咯吱响。
“走啊。”
程桑孤注一掷,使劲抓着梁庄的手臂下楼,大有强迫的意味。
梁庄什么时候受人强迫过?
“站住!”他厉声叫住她。
凌厉的声音让人生畏。
程桑咬咬牙:
“怎么,东西丢了不……”
她刚开口,就被梁庄脱下的外套牢牢系住腰间,挡住浴袍后的血迹,以及浴袍下裸露的纤纤玉腿。
弄完,他冷冰冰地看她一眼,独自出去了。
秦卓和老穆跟在他身后。
费部一行人恨不得脚底抹油,却被梁庄带人反包围!
“娘的,还要讹人呢?”
其他还在搜捕的人都纷纷聚集过来看热闹。
那根祖母绿簪子非同小可,要是费部带人偷的,打的是翁坤蕲的脸。
不得已,费部和进房间的两人只能接受搜身。
搜了个彻彻底底,连鸟都掏了,没有。
梁庄才肯放人。
“哼。”费部气冲冲地带人走了。
回到洋楼里,秦卓实在忍不住,克制着问:
“程小姐这是闹的哪一出?”
程桑淡淡答道:
“闹的人,是他们。”
“程小姐还是不要惹是生非,让梁少为难!”
老穆观望梁庄的脸色,拉他:
“好了别说了。”
秦卓:
“我们是来办正事的,不是拈酸吃醋刷存在感的。”
他气极,这女人不仅是软骨头,还愚昧不堪,怎么能让她一直留在梁少身边?
程桑别过脸,不再理会。
秦卓还想说什么,眼前却一片阴云密布。
梁庄站在他身前,挡住程桑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梁少……”
“我的人,用你教育?”
秦卓脸一白:
“梁少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!兄弟们都跟着您出生入死……”
“所以就能在我面前,对我的人指手画脚?”
“梁少……”
老穆猛拽秦卓,给他使眼色。
梁庄重重地凝秦卓一眼,拉着程桑回到楼上。
程桑的手腕要被他捏断了。
只见他眯起眼,一步一步走近浴室,手埋进腰后时刻准备掏家伙。
浴缸里漂浮着鲜红的泡沫。
地上水渍淋漓,漫延到窗台上。
程桑在他身后,看清浴室里没有人,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,流着冷汗靠向门框。
梁庄转过身看她。
“我记得你的经期刚过不久。”
程桑蹙眉,别扭极了。
这个变态,他怎么连她经期都知道?
她气闷地朝浴室外走:
“最近不太正常。”
“哦?我帮你检查一下。”
程桑脊骨一麻,下意识要逃,被梁庄扯住从后抱起!
“你干什么?别乱来,快放开我。”
梁庄冷笑:
“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流血是什么样子,不如小姨用你的身体给我科普一下。”
“你变态,梁庄!”
梁庄把程桑放到床上,开始撕扯她的浴袍。
程桑尖叫着,死命捂住下摆。
“滚啊,变态!我不给你看!不要!”
冰凉的大掌肆意伸进浴袍里。
她的内衣裤完好地穿在身上,说在浴室里根本就是幌子。
在她身上每一处摸遍后,他探向……
“梁庄!”程桑叫声凄厉。
大掌所触碰到的地方清洁干燥。
他抽出手,哪有女人的经血?
他咬牙。
程桑哭着一脚蹬开他!
“滚!”
梁庄立在床旁,因为怒火气息不稳。
“你来勃班到底为了什么?浴室里的人是谁?是他?”
程桑挡住眼睛不理他。
梁庄俯身扯开她的手臂:
“你是不是为了他?”
“不是!”
“你拿我当傻子?”
“你爱信不信。”
程桑闭上眼,嘴硬到底。
梁庄看着她,胸口的郁气无法舒解。
怪不得她第一次听说他要来勃班时,那么兴奋,处处讨好他。
他放开她,走到阳台烦躁地掏出烟盒。
眼前全是她为了让他带她来勃班的种种举动。
一根烟的功夫,他回来,把她从床上扯起。
“干什么?”程桑防备。
他把她按在梳妆台前坐好,轻柔地用暖风给她吹头发。
“我们这两天过得不好吗?你在我身边,难道不好吗?”
程桑垂下眼,不看镜子里的他。
“不要再想着那些不相干的人,如果让我抓到你们偷偷见面,你一定会后悔。”
程桑抬眼,不可思议地问:
“你要干什么?你什么意思?”
梁庄没有回答,专注地吹干手心里的柔顺发丝。
但他眼里的杀气骗不了人。
程桑胸口闷痛。
“你简直没有人性!你还是人吗?”
镜中的男人云淡风轻:
“我不是人,所以你眼里那个高贵的人争不过我。”
程桑因为他的话,做了一宿的噩梦。
——
第二天,勃班的太阳照常升起,高山上的寺庙笼罩在金光之下。
园子里美丽安宁,处处散发着热带水果的香气。
程桑脸色苍白,跟着梁庄上车。
今天他要跟翁坤蕲参观另一半金矿。
他们还要去考察本地发现的最大玉石矿,也就是梁庄所说的生意。
长长的车队在山林间穿梭,这就是金三角最常见的路,颠簸得让程桑晕车。
她难受地靠在梁庄怀里,前面的秦卓目光冰冷,怎么看她都不顺眼。
奈何他老板拿这个女人当宝儿。
车队好不容易停下休整,摆上食物。
翁坤蕲和梁庄在林子里悠闲地泡茶谈天,十分讲究排场。
程桑在车里休息,不肯下去。
过了一会儿,有人敲车窗。
“喝个椰子?”
是帕钦。
他让她降下车窗,把椰子递到她嘴边。
程桑的胃吐空了,没客气,就着他的手吸椰子汁。
帕钦左右看看,神秘兮兮地递给她一包东西。
“什么?”
程桑疑惑地打开,有些哭笑不得。
是一包卫生棉。
很奇怪,她不仅没觉得被冒犯,反而对这个勃班壮汉感到亲切。
“我听费部说的,你来那个了。我找我妹拿的。”
程桑好奇:
“你妹妹?多大?”
“十五,胆小得很,跟你一样瘦,饭都白吃了。”
提到妹妹,程桑从这个粗枝大叶的汉子脸上看到宠溺,不由觉得温暖。
她要是有这样的哥哥,该多好?
“她叫什么?”
“玛玛温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啥意思,玛、玛玛就是女孩儿、妹妹,我们这儿都这么叫。你叫什么?”
“程桑。”
“程桑……”帕钦默念两遍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反应很复杂。
在程桑看来,他似乎在回味着一份很重要的记忆,有些伤感?
“怎么了?”
“哦,没什么。你在我们这里,可以叫‘玛玛桑’。”
“玛玛桑?”
程桑古怪地蹙起眉,拒绝,“还是不要了。”
帕钦笑笑。
程桑偏头,看见梁庄身旁坐着个身材火辣,肤色较深的丰满女人。
她一举一动熟女味十足,看着梁庄的眼中充满欣赏和征服欲。
看来他没空管她。
程桑闲着没事,又问:
“你们这边生孩子多吧?除了妹妹,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?”
帕钦微微失神,撑着车门答道:
“亲生的只有一个妹妹,不过我有个好兄弟,他救过我的命,跟亲的没两样。”
程桑歪头问:
“噢?跟你一起做事吗?”
帕钦的笑中有几分苦涩,眼睛也变得朦胧:
“以前是,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他去干什么了?”
“没啥。反正,他是个特别仗义的人,厉害得很,能把勃班的天翻了。”
程桑看他认真的样子,干笑两声。
“是吗?”
能把金三角的天翻了,程桑还真想象不出这个人的厉害之处。
帕钦看着她,认真地说:
“嗯。他叫岩沙。你别跟别人说。”
程桑“扑哧”笑出声。
好奇怪,不让别人知道还告诉她。
“说什么呢?”
两人聊得正起劲,没注意到慢慢靠近的男人。
程桑坐直,看向帕钦身后那道高瘦凌厉的身影。
他穿了一身橄榄色的劲装,皮带束紧蜂腰,脚蹬黑皮靴。
整个人如凌寒的松柏,又同勃班那些亡命之徒一般,充满冷血和野性。
帕钦捧着椰子问:
“还喝吗?”
程桑摇头。
帕钦回身冲梁庄点下头,抱着椰子走远了。
梁庄眼尾扫过他,盯着程桑。
“你刚才笑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程桑无语,笑就笑呗,那不是很正常。
“怎么从来不对我笑?”
“啊?”
“以后只能对我笑。还有,想喝椰子告诉我,用不着别人。”
他说着,带上狠意。
又找茬儿……程桑不想再理他,靠回椅背上。
嘿?梁庄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气不顺,伸手拽车门。
程桑吓一跳,忙拉住车门:
“你干嘛?”
“让我上去。”
程桑敢让他上来就怪了,看他气那样子,不知道要怎么弄她。
两人正跟车门较劲时,野欲女人款款走到梁庄身边。
她风情万种地睨睨车里的程桑,然后眼神彻底黏在这个出色的男人脸上。
她留着艳丽长指甲的手覆上梁庄紧握车门的大掌,轻轻撩拨。
另一条柔臂水蛇般缠上梁庄的脖颈,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。
她媚眼如丝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:
“怎么了梁少?要不,上我的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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